第(2/3)页 刘琦绕过蔡夫人,径直走到刘表的床榻前,手里还端着一副汤药,“阿父,自我离开襄阳到了新野之后,你便病了,此事难道不蹊跷吗? 虽然每年秋冬,阿父因为旧伤都要病上一场,可今年何故病得如此严重,竟连床榻也下不了了。” 刘表沉着脸,看向蔡夫人的眼神染上了两分阴冷。 但他也始终没有去接刘琦手中的汤药。 蔡夫人知道刘表已经起了疑心,垂着头,那眼泪大颗大颗地砸落地面,“使君怎可还信此子之言,若非他勾结刘备,意图对使君取而代之,如何会对府内上下刀兵相加。” “阿父病重,正是因为蔡将军和蔡夫人的加害,如今儿子只是想清父侧,让阿父看清这蔡家兄妹的嘴脸。” 说罢,刘备便将先前府上的医师拎着进来摔在刘表的面前,“弟已经查清了,就是这个狗东西在使君的药中动了手脚,说,究竟是何人指使!” 那医师颤颤巍巍,跪在地上不敢答话,可刘备拿住了他的家人,最终颤抖着手指向了蔡夫人。 刘表的眼神越发阴沉,他不是不清楚蔡瑁和蔡夫人的谋算,但他治理荆州之地尚需要当地的世族支持,何况蔡瑁手中掌兵,他也没必要和蔡家翻脸。 他当初让刘琦去新野,也是希望刘琦能借助刘备等外人的力量,让荆州摆脱世家的掣肘,若刘琦失败,他也能安坐在荆州牧的位置上,若能成功,他也不介意让刘琦做自己的继承人。 只是驱狼赶虎,两败俱伤,连自己也成了囚徒。 蔡夫人哭得梨花带雨,眼中满是不被信任的忧伤,“如今这府上下都在大公子和左将军的刀斧之下,自然人人都长着大公子的口舌,如此闹剧,人证物证俱在,我又如何能辩驳呢?” 刘琦看到蔡夫人哭唧唧的眼泪就烦,每次都是这样,明明坏事做尽,可只要眼泪一落,父亲便会天然以为自己身为继子并不尊重蔡夫人这个继母。 这一招百试百灵,每每蔡夫人一哭,刘琦和蔡夫人之间,刘表就会选择相信蔡夫人。 性子软和,脑子也软和。 不知道是不是被蔡家的好话给哄过头了,从前那份入驻荆州时的锐意早已不复存在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