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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张子贤双手负后一步踏出，死死地盯着这位玄境名师，一字一顿地寒声道：“是或不是？”

    以他的修为，就算没有刻意地显露，但都会给下位者带来沉重的压迫感。

    面对眼前这位金丹境修士的追问，程恒的后背直冒冷汗。

    他的脖子宛如被掐住似的，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“是，或不是？”

    张子贤又一步踏出，距离此人不到一米之距。

    平日里儒雅随和的他，此刻神情冰冷，眼神凌厉至极。

    周围的族人们，静静地看着这一幕，大气都不敢喘一下。

    程恒只感到呼吸困难，心理防线轰然被击破开来。

    “是……是我……。”

    他脸颊淌下一滴滴的汗水，声音颤抖地道。

    听到这位炼丹师亲口承认自己的身份，许多人心中都涌现出怒火。

    也就是说，那种利用幼孩充当药引的邪丹，就是由此人亲手搞出来的。

    简直就是助纣为虐！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就是个小人物！”

    程恒感受到聚集在身上的杀意后，吓得面无人色地大叫道：“是……是他们逼我的……不关我的事！”

    张子贤冷笑道：“他们逼你？你要是没这本事他们会找上你？”

    他抬起手掌，蓦地往下一压。

    一股庞大的压力陡然形成，牢牢地笼罩在程恒的身上。

    扑通一声，双膝立刻地跪倒在地。

    程恒神情惊慌，他全身的骨架子越发地下沉，带来了无比难受的挤压感。

    “嘶嘶……别……我……”

    他龇牙咧嘴地道。

    “我要听的是实话，又或者，实话交给后边的几位来说。”

    张子贤轻抬下颌，语气冰冷，“谁说的对，我就放过谁，否则只有死！”

    另外的四位炼丹师闻言，索性就豁出去了。

    “求求你们放过我吧，程恒才是主要的负责人，也是太虚宗高层最信任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没错，程恒掌握了邪丹的机密做法，我们充其量就是打下手而已啊！”

    “对对对，我早就觉得不对劲，可这太虚宗太霸道了，要是不配合就要人头落地！”

    “我们也是没办法啊！要杀就杀程恒！一切都是他的错！”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这几人你一言我一句的，争先恐后地诉说道。

    总而言之，就是将罪责全都推到程恒身上。

    听到耳边的声音，程恒脸色扭曲，他气得浑身都在发抖。

    该死的东西，明明都有份，却把所有的过错推向了他！

    “你们以为自己多干净吗！一个个领俸禄的时候别提有多开心了！”

    程恒竭尽全力地嘶吼道：“我坦白！我要揭发他们！所有的错都不是我一个人！”

    眼见这人歇斯底里，那几位炼丹师都急了。

    “就是他！就是他做的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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