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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冷意，让秦淮茹顿时慌了神，连忙摆手：“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我就是……就是随便问问……我走了！”

    她像是受惊的兔子，拉开门慌慌张张地跑了。

    林凡看着她的背影，摇了摇头。这女人，心思太重，算计太多。既想维持这种交易关系，又怕失去，还嫉妒可能出现的“竞争者”，心态已经有些失衡了。

    不过，这也提醒了林凡。于海棠最近确实没再来找他，可能是上次舞会邀请被拒后受了挫，但保不齐什么时候又心血来潮。娄晓娥那边，经过雨夜交心，看他的眼神也越来越拉丝，必须保持距离。

    女人多了，就是麻烦。尤其是这个年代，作风问题可是能压死人的。

    他决定以后更加注意，尽量减少和她们的单独接触，尤其是晚上。

    然而，树欲静而风不止。

    第二天中午在食堂吃饭时，于海棠竟然又端着饭盒坐到了他对面。

    这次，她脸上没有了之前的自信和明媚，反而带着一丝委屈和倔强。

    “林凡同志，你为什么不去舞会？”于海棠开门见山，声音带着质问。

    林凡头也没抬：“不会跳，也没时间。”

    “你骗人！”于海棠提高了声音，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，“你就是看不起我！觉得我轻浮！是不是？”

    林凡皱起眉头，放下筷子，看着她：“于海棠同志，我想你误会了。我去不去舞会，是我的自由，跟看不看得起你没有关系。我们只是普通工友，请你不要过度解读。”

    他的语气平静而疏离，仿佛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。

    于海棠的眼圈瞬间红了，她咬着嘴唇，死死盯着林凡：“林凡！你！你混蛋！”

    说完，她猛地站起身，饭盒都没拿，哭着跑出了食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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