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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干啥去？”丽茵扭头问，手在水下一直冲着。

    “去了就知道！”凡帆关了水龙头，递毛巾给她擦手。

    凡帆拉丽茵到屋里给她上妆。她哭得太久眼睛肿的不像样，只得先拿冰袋裹着毛巾给敷敷。

    “那天的小烟熏妆很好看！”凡帆一边裹毛巾一边说。

    “嗯！嗯？”

    突然觉得不对。她就只去酒店找他回来哭了，第二天早上元琪给她化妆遮肿眼弄了个熊猫。

    “你…你那天看到我了？”

    “嗯！在楼下店里。”凡帆拿下敷在丽茵眼睛上毛巾裹着的冰袋。“还有点肿，就只能这样了！”

    丽茵翻起还紧绷的眼睛瞪凡帆，男人正在她脸上认真捯饬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来找我？”竟偷偷来看她却又不找她。害她伤心了两天没出门！

    凡帆：“…”

    “怕不被原谅！”内心却是：被人威胁哪还敢！没人告诉我你早从马煜家搬出来了，等着与你偶遇你却像人间蒸发一般。

    两个人都像是活在解放前，捏着电话谁也不愿尝试着拨出去。

    “我原…谅你…是很简单的事！你也不看看自己是谁，公众嘴巴不原谅你才是问题！”

    凡帆最后描眉收尾，收起眉笔道：“管他呢！所有人不原谅，只要你原谅就够了！”

    “走吧！赶时间了。”

    民政局门口，丽茵瞪着“婚姻登记处”几个大字：“来这干嘛！”

    凡帆锁上车子拉起口罩道：“来这除了结婚登记就是离婚办证。我一辈子只来一回这里，你觉得我们来做什么！”

    “你…”

    丽茵脚下生了根，杵在地上歪起头看凡帆。这男人疯了，就这样抓她来领证了！

    “不想我被路人认出来再上演一回围追堵截的街头戏就别你呀我的！”凡帆顿了一下，倒回来拖着丽茵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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